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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谈洪升与《红楼梦》(2)


    剧名: 《红楼梦》或《石头记》(根据《红楼梦》百廿回小说改编)
    序幕太虚幻境(众角亮相)第一、五回
    第一出通灵宝玉(宝玉出场)第二回“冷子兴演说荣国府”
    第二出黛玉进府(黛玉出场)第三回“荣国府收养林黛玉”
    第三出红粉裙钗(女配角亮相)第三至十回
    第四出风月宝鉴(情节戏)第十二回“王熙凤毒设相思局”
    第五出天香玉殒(情节戏)第十三回“秦可卿死封龙禁尉”
    第六出宝玉试才(情节戏)第十七回“大观园试才题对额”
    第七出黛玉传诗(情节戏)第十八回“助情人林黛玉传诗”
    第八出元春归省(情节戏)第十八回“庆元宵元春归省”
    第九出村妪进园(丑角戏)第六、三十九回“村姥姥是信口开合”第十出戏语西厢(情节戏)第二十三回“西厢记妙词通戏语”
    第十一出黛玉葬花(情节戏)第二十七回“埋香冢飞燕泣残红”
    第十二出红楼二尤(情节戏)第六十五回“尤三姐思嫁柳二郎”
    第十三出潇湘惊梦(情节戏)第八十二回“病潇湘痴魂惊恶梦”
    第十四出黛玉焚稿(黛玉结局)第九十七回“林黛玉焚稿断痴情”
    第十五出宝钗出闺(宝钗结局)第九十七回“薛宝钗出闺成大礼”
    第十六出宝玉出家(宝玉退场)第一一九回“中乡魁宝玉却尘缘”
    尾声重返太虚 (众角谢幕)第一二○回“甄士隐详说太虚情”
    以上只是试验性地将百廿回小说压缩成一个剧本,带序幕、尾声共十八出。查洪升的《长生殿》四十七出;汤显祖之《牡丹亭》四十出;孔尚任(相信此人可能是《红楼梦》中所提到的东鲁孔梅溪)的《桃花扇》四十回,加上试一出、续四十出,共四十二出。《石头记传奇》至少也在五六十出以上。在“模拟剧”中每出以四字名之,如“潇湘惊梦”,从以上脂批中的“遗簪”、“更衣”看,该传奇每出戏也以二字名之,这与《长生殿》、《桃花扇》一脉相通,如“更衣”、“春睡”、“哭主”……
    前面的“模拟剧”涵盖了一百二十回本《红楼梦》的主要重头戏。但是,以上“模拟剧”的一些情节和场次,如刘姥姥进大观园、元春省亲等,并不适于上小舞台演出,洪升的《石头记》戏剧中也未必有。另外推测,洪剧中场次划分更细,“模拟剧”的“天香玉殒”一场,原剧中至少分“遗簪”、“更衣”两出。那惊天动地的秦可卿殡葬,恐怕也难以在当时的小舞台上演出;“太虚幻境”、“通灵宝玉”、“重返太虚”等场次,若用现代歌舞剧表演,倒是合适的,清初的传统戏曲也未必采用。“模拟剧本”中的主要情节故事,均可以作为独立的折子戏来演。可想洪升当年在构思《红楼梦》传奇时,曾考虑到《长生殿》的教训(若如此,便说明《石头记》在《长生殿》之后)。在《长生殿例言》里说得很是明白: “今《长生殿》行世,伶人苦于繁长难演,竟为伧辈妄加节改,关目都废。吴子(土先生考证为《红楼梦》题名者吴玉峰)愤之……取简便,当觅吴本教习,勿为伧误可耳。”这从百二十回本小说中也可察觉,凡重头戏处,故事相对独立性很大,而贯穿起来,则又是一个完整的大故事。由此看来,“模拟剧”中的“红楼二尤”,因与主角、主线关系较远,也不必额外加进《石头记》戏中。在通常情况下,多演折子戏,根据场合,可分、可整,选择的自由度多些。“伶人之苦,伧人妄改”的问题迎刃而解。这样一来,“模拟剧”的剩余部分,明显成了宝、钗、黛为主体的三角爱情戏。在当时的封建社会,这种三角恋爱,二女之中必有一死,男方则不是殉情便是出家。这就是洪升《石头记》的要旨,也是《红楼梦》小说中保留的《石头记》血缘脉络。
    《红楼梦》里说得明明白白,曹雪芹(当指曹寅或曹霑)只是“披阅增删”。脂批也旁证: “若云雪芹披阅增删……”,看来曹雪芹之前还有一个作者。这位被“披阅增删”前的作品“作者”,隐指洪升是合乎情理的。洪升具备《石头记传奇》作者的基本条件。
    《红楼梦》第二十二回“听曲文宝玉悟禅机”的那条脂批出在: 因宝钗点了一出《鲁智深醉闹五台山》的戏文,其中有一句“赤条条来去无牵挂”,宝玉回房谈及此句,不觉泪下,似乎悟到了什么,填了一首词: “无我原非你,从他不解伊,肆行无碍凭来去。茫茫着甚悲愁喜,纷纷说甚亲疏密,从前碌碌却因何,到如今回头试想真无趣。”紧接着有批: 作者不愿作“书”,却立意作“传奇”。显然“书”和“传奇”不是一码事儿。“书”单指小说或话本,“传奇”指剧本,这与在另外的脂批中所说“雪芹旧有《风月宝鉴》之书”中的“书”是指同一目的物。可见,曾有一本小说叫作《风月宝鉴》,棠村作过序。写《风月宝鉴》不过是洪升立意要写传奇剧本《石头记》的前期准备工作。我怀疑这条“立意写传奇”的批语为曹寅原批,脂砚转录,只有曹寅可能有第一手资料,了解这个情况。若为脂批,那也是脂砚斋们从前人那里听来或看来的第二手资料。从这条批语所处的位置来看,当批书人看到“回头试想真无趣”,想到“浮生着甚苦奔忙,盛席华筵终散场”的诗时,有所触动,甚至同感,记起这件事儿,即时批上。细节无关紧要,这条批语十分明确地告诉我们: 洪升先在做小说,但他的志向是要做传奇。从而推断朱彝尊所说“洪上舍传奇”是指《石头记(红楼梦)传奇》。“雪芹”旧有的《风月宝鉴》是一部与一百二十回本《红楼梦》故事梗概相似,但非常简单的小说或话本,也就是《石头记(红楼梦)传奇》的底本,创作于传奇之前。 “书”和“传奇”虽然情节相对简单,却都是比较完整的故事——全本。
    《红楼梦》第一回中说此书“其中大旨谈情”,又说“因空见色,由色生情,传情入色,自色悟空”,都明白地交待了,这是一场“爱情悲剧”。它的“情”不消多说,这悲剧既不像杜十娘、祝英台,也不同杨玉环,而悲剧主角的结局是“自色悟空”。这就是说洪升在创作前已确立了故事的总纲,主人公的结局是最终遁入空门。洪升当年,而非当今,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和文艺理论,没有把主人公写成一个与封建礼教、封建道德做不懈斗争的勇士,而是出家做了和尚。今天遭到了许多非议和不满,至少是遗憾。于是把这个罪责加在高鹗续书的头上。《红楼梦》后四十回,恐怕高氏还没有那么好的水平去续写。不谈清朝的续本,只说近代那些观点和立场自谓正确的续作,为什么得不到人们的认可?一部水平极高的电视剧《红楼梦》,其后一部分被高明者遂意篡改,已经背离了“曹雪芹”的原著,生拉硬套“阶级斗争”和“反封建”。退一万步讲,即便是高鹗所写,那也是中华的古典文学,如果确实需要为某种意识形态服务,何不重改一部《戏说红楼梦》?让贾宝玉、柳湘莲觉醒,跑到黑山村发动贫困庄户……高鹗自有他的功劳,另当别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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